愉妃一案,没想到这一查,居然牵扯出陈年往事……想当年,若非七阿哥出事,容音也不会……”
顿了顿,弘历仍有些将信将疑地喃喃:“只是,她真会做这样狠毒的事吗?”
辛苦接近弘历是为什么,费尽心思与纯贵妃作对是为什么,不惜冒生命危险从马上坠下来,只为拖纯贵妃下水是为什么——为了今天!魏璎珞怎肯放过眼前这个机会,当即跪道:“皇上,臣妾有一位证人!”
明玉很快被领进养心殿内,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全盘托出。于是一场谋杀案的来龙去脉,尽数铺在弘历面前。
弘历忽将手中茶盏掷向她,几近迁怒道:“当时为何不说?”
明玉不敢避,任茶盏打在身上,滚烫茶水浇她一身,魏璎珞忙护在她身前道:“明玉隐忍日久,只因毫无证据,只凭一张嘴巴,去指证备受宠爱的纯贵妃,无异于以卵击石。皇上,宫女也有父母亲人,纵然不吝惜自己的性命,也要为家人考虑啊。”
听见家人二字,跪在地上的玉壶猛然哆嗦了一下,开始不停磕头:“皇上,奴才所言句句属实,奴才愿指认主子,也愿意赴死,只求皇上看在奴才将功折罪的份上,能够饶了奴才的家人!”
见她这番模样,魏璎珞恍然大悟,她先前还觉得奇怪,玉壶又不是愉妃,她跟了纯贵妃那么多年,是纯贵妃最得力的左臂右膀,怎会如此轻易的就出卖了她,想来……是某人用家人性命来威胁她了。
至于这某人是谁……魏璎珞瞥了眼慈眉善目的继后。
你道她此举是在帮魏璎珞?
不,纯贵妃仅次皇后之下,又生育了六阿哥,她若是倒下,最大的得益者——正是眼前这位慈眉善目的皇后娘娘。
若非如此,她又怎会在此事上如此上心?
对魏璎珞的目光似有所觉,继后还她一笑,一个你我心知肚明的微笑,然后对弘历道:“这玉壶招供后,臣妾提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