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笑了起来,看着她的目光充满怜爱:“若不是有你的那几句话,今天这一盆污水,本宫是洗不清了,好孩子,你放心,本宫定不会让慧贵妃动你分毫。 ”
她话里话外的意思,显是要将魏璎珞当做心腹来培养了。
既是心腹,自然不比其他小宫女小太监,可以随意交出去任人处置,自是要如长在自己身上的羽翼一样,精心呵护的。
“谢主子。”魏璎珞谢过之后,忽试探性问她,“可我们……就这么算了?”
“最重要的证人已死,空口白牙,就算告到皇上那,皇上又能怎样呢?”深谙宫中行事之道,又起了培养之心,故皇后细细与魏璎珞分析道,“最重要的是,愉贵人也做了不该做的事……”
“您是说……”魏璎珞蹙起眉头。
“本宫知道她与怡嫔情同手足,怡嫔又是因她而亡故,故她才会在怡嫔七七之日,遣走身边众人,独自一人私设灵堂,以祭故人。”皇后眯起眼道,“可你要知道,在紫禁城里,只有主子才配享受祭奠之礼,愉贵人此举,说轻了,那是违背宫中规矩,说重了,就是公然诅咒皇上和太后,所以,哪怕是为了保住愉贵人,保住她腹中孩子,也不能将此事闹大,尤其不能闹到皇上面前去!”
“奴婢明白了……”魏璎珞嘴上如此说,心中却起了一丝兔死狐悲之感。
可怜的怡嫔。
也与姐姐一样,蒙受不白之冤,死后连个正经牌位都没有,全天下只有一个人记得她,偷偷祭奠她。
心情一沉重,身上的伤也跟着疼了起来,又不好在皇后面前龇牙咧嘴,魏璎珞一路将皇后扶回长春宫,待其吃了药睡下,才无声的退出门去,一瘸一拐的往自己房间走。
路上无人,魏璎珞卷起一边袖子,看着自己雪白胳膊上的淤痕,皱眉心道:或许,我应该去太医那求瓶药。
“拿去。”
一个男人的声音忽然从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