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维却始终清醒。
从开始到现在,纪一笹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不过是在给叶佳禾一个冷静的空间,昨晚那件事,是顺水推舟,但纪一笹不否认自己的野蛮。
在叶佳禾清醒的时候,他若是想停止,其实并不困难,但是纪一笹却一口作气的做了下去。
仿佛要把叶佳禾的不情不愿给彻底的做干净。
也好似想把季行这个人,通过这样几乎是野蛮的手段,从叶佳禾的心中彻底的根除。
面对叶佳禾,纪一笹的男性自尊第一次受损,他怎么都没办法接受为自己生了孩子的女人,心里藏着另外一个男人。
纪一笹觉得,自己在叶佳禾看来,不过就是一个禽兽,他还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把禽兽表现的直接。
既然如此,何必闪躲。
而能给叶佳禾这样的冷静空间,也已经是纪一笹的极限了。
从开始的那一刻起,纪一笹就没想过让叶佳禾从自己的身边离开。
从头到尾,急于离开的人,却始终是叶佳禾。
纪一笹的眸光一沉,再看着安安静静蜷缩在大床上睡着的小女人,他的脚步不由自主的加快,一直到大床边才停了下来。
叶佳禾堪堪的翻了一个身。
纪一笹就这么站在边上看了很久,加上酒精的刺激,看的纪一笹脑门一热,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他轻咳一声,不自在的转过头,立刻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他觉得,自己早晚会死在叶佳禾的身上。
没一会,高大的身影没入洗手间,流水的声音传来。
而叶佳禾忽然睁开了眼,抓着被单的手心汗涔涔的。
有了昨晚的事情,叶佳禾真的不敢让自己睡的那么沉,在纪一笹推门而入的那个瞬间,叶佳禾就已经醒过来了。
但是她却始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