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悄悄地盯着他的侧影,心想:呵,这哥们真是帅呆了。
“年子……”
年子哦一声。
“我感觉你的眼神毛毛的……是不是觉得我比烤兔还好吃?”
年子:“……”
年子站起来,急忙拿起一只兔腿,咬一口:“哇……”
“你难道不知道刚出炉的烤兔是绝对不能吃的?”
年子含糊不清:“为什么?”
“烫嘴啊!”
年子真的被烫到了,急忙放下。
“心急吃不了烤兔腿,但是呢,也别等太久,等太久,别人就吃光了,比如现在……”
年子眼睁睁地看着他大言不惭地拿起另一只兔腿大吃大喝,忽然噗嗤一声笑出来。
卫微言放下兔腿,也笑起来。
落日余晖,她的笑脸终于有了血色,一如初相见那么热烈,活泼,充满了生命力。
他如释重负。
每一次走到小院门口,卫微言回头的时候,总会看到年子站在窗边,招手,微笑:“你小心点。”
他便总是笑笑,离去。
今天,也不例外。
只是,走到拐角处的临停处,他并未上车,他停下,淡淡地:“别鬼鬼祟祟地了,滚出来吧。”
云未寒,站在一棵大榕树下面。
深秋初冬,大榕树掉了一地的叶子,长长的褐色胡须在风中飘荡。
“我只是想去看看她……”
卫微言立即打断了他:“没必要去自讨没趣!”
云未寒:“……”
半晌。
“我真的并无恶意,我只是临走之前,无论如何必须去看一眼,不然,也不心安……”
卫微言笑起来。
云未寒死死盯着他。
“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