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藕断丝连没意思。我们彻底分手吧。没有必要重新开始了!”
“……”
她很慎重地强调:“其实,我们早就分手了!再为这个问题纠结就没意思了。还是痛快点吧!卫微言,以后我们各走各路,互不干涉!”
“……”
“你留在我那里的宝石以及你的卡,我会全部打包整理好,分文不少的物归原主。以后,你不用再跟我联系了。”
一口气说完,也不等卫微言回复,直接关机了。
睡到半夜,心如刀割。
不敢开手机,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那么难受。
她只是一把抓起小玉瓶远远地扔出去。
她想,自己早已和卫微言分手了——现在的一切,当然无愧于心。
可是,有时候拿起大宝石,看到巧克力,以及那一束日渐枯萎的“花菜”,又觉得神思恍惚——老觉得不对劲啊。
自己平素真的不是个三心两意的人,现在,怎么会这么奇怪?
年子觉得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
而且,不应该去喜欢云未寒!
可能正因为这种“亏心事”的心态,好几次,她都有意无意拒绝了云未寒更进一步的亲热……
残存的理智告诉自己:没到那一步。
当然,云未寒也没有强迫。
他一直表现得很大度,宽容,就像一个真正的谦谦君子。
这让年子更是渐渐地丧失了警惕——她觉得云未寒就像一个大好人,一个真正的君子,一个极其骄傲的男人——反正无论如何,他也不会翻脸的。
年爸爸找年子谈话。
为人父亲者,和女儿探讨这些问题,多少会有些难为情。可是,身为父亲,不谈又绝对不行!
你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孩子快掉入陷阱了,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