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蓝缓缓地:“年子,你最好不要再和云未寒来往了……”
“???”
“这个世界上,几乎从来没有把爱情放在权势和金钱之后的男人。如果必须二选一,那么,几乎百分百的人选择权利和金钱!比如唐玄宗,关键时刻也选择杀掉杨玉环!”
年子:“……”
李秀蓝苦口婆心:“选择男人,第一重要的真是人品,至少,你得确保对方对你不图财害命。比如赵理想,本质上是个好青年,哪怕有些家庭矛盾,但你随时可以分手离去;甚至卫微言,他就算不爱你,他也不要你的命。可是,这个云未寒……”
“难道云未寒会要我的命?”
“不好说!”
年子第一次觉得母亲很啰嗦,说的话也很刺耳。
可是,她从不顶撞母亲,只是沉默以对。
“云未寒来历不明,一开始就目的分明,满口谎言,事发之后,他从不敢面对我们,只是欺骗你年幼无知……”
卫微言至少登门赔罪,详细解释事情的来龙去脉。
可云未寒呢?
躲起来没事人一样的(也许根本不屑觉得你不配),等风头一过,又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还能骗得女儿团团转?
“年子,第一次被人骗是无知;第二次还被人骗,就是彻彻底底的愚蠢!”
年子弱弱地,不敢辩解。
李秀蓝怀疑女儿的脑子进水了。
年子也觉得自己的脑子进水了。
这是她睡到半夜,忽然惊醒,然后失眠,慢慢想到的问题。
“我不希望我的科研标本就这么没了,毕竟,要找一个类似的已经很难了……”
“对于男人来说,婚姻根本无足轻重,如果有利可图,也可以凑合凑合……”
“年子,无论对我还是卫微言来说,你就是一个实验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