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金毛大王老神在在的神情明白无误地告诉她:谁来偷我的宝石,我就咬死他。安全着呢。
年子摸摸狗头,看看黑灯瞎火的房间,喃喃地:幸好爸妈今天没回来,要不然,自己晚上十一点到家,就不好解释了。
在这之前,就算约会,她都不超过10点到家的。
可是,还没进卫生间,李秀蓝回来了。
她只好闻讯出去,跟做贼似的:“妈,你们才回来啊……”
“你爸的一个老同学来这里出差,今晚的飞机回去,我们请吃个饭,饭后,你爸送同学去机场,我先回来了……年子,看样子你也才回来?对了,你们今天不是去了临县吗?如何?”
年子硬着头皮:“一切都很顺利。还顺便去了一趟赵理想的家里……”
李秀蓝有点意外:“赵君如何?”
年子便把大致情况讲了一下。
李秀蓝听完,才叹了一声。
年子坦然:“我看到他弟媳妇,当时真的很震惊,妈,你知道那种感觉吗?真是不好形容……”
年子不好意思说,她真的感觉小曼把自己当成大伯哥的大老婆了——任何后来的人,都是闯入者,侵犯了她和她的孩子的权益,必须被赶打出去。
赵理想,必须一辈子为她和她的孩子服务,一辈子为她们挣钱,如果其他女人胆敢去分享,那简直是十恶不赦了。
而且,不但小曼这么想,赵理想的父母,也固执地认为儿子应该大力养着弟弟一家子——一辈子都不要间断!
多可怕。
李秀蓝缓缓地:“这便是典型的升米恩斗米仇。你做得越多,别人越是习以为常。某一天,你不想做了,或者负担不起了,享受你恩惠的人不但不感激你反而怨恨你,觉得你凭什么不继续资助我了?”
就像那个经典的笑话:一个人每天资助乞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