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他似笑非笑:“酒后乱性的事情,会降低我的比格……再说,我真的是喝不醉的体质,没用的……”
年子:“……”
这厮,油盐不进。
年子只好在他对面坐下,佯装摸一下金毛大王的头。
问题是,金毛大王又不配合,只一个劲地玩自己的“石头”,明显对“金主”比对她这个“旧主”热情多了。
可坐下了,又不知道该干什么。
忽然有点尴尬。
毕竟,这厮以前可从未这样在自己的书房里呆着“撸狗”——而且,他光撸狗,又不怎么讲话。
气氛,就暧昧了。
这时候,年子的手机响了。
她瞄一眼,是柏芸芸发来的一张截图。图片上,是一个很奇葩的故事:津巴布韦的某一个美女,爱上了一个黑哥。这黑哥是有老婆孩子的,但是,美女仍然义无反顾地跟他在一起了。如果光是这样,这故事就没有狗血的价值了,真正的狗血在于,美女某一天,和黑哥分手了。分手后,她去起诉黑哥,说黑哥的“挖掘机”太大了,天天没羞没臊地“那啥”,把她原本“人迹罕至的小径”给挖成了海底隧道,失去了弹性……于是,她要求法院判决黑哥给她赔偿,让她拿钱去“修复”一下。
年子看得目瞪口呆,再悄悄看一眼对面的卫微言,竟然顿觉燥热不安。
她暗骂柏芸芸,怎么偏偏在这时候发这种“少儿不宜”的东西?
可越是少儿不宜,越是胡思乱想——眼前的这哥们,他的尺寸如何?
她忽然很想了解他的尺寸。
特别特别想。
卫微言正好抬起头,看她一张脸变得血红,诧异地问:“你怎么了?真的感冒了还是食物中毒了?”
年子也盯着他。
脸,简直要出血了。
洗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