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容易的,但是,要维持一辈子,就很难很难了。
脱毛的猴子毕竟也不是人。
现在笑得见牙不见眼的,这也太……原形毕露了。
尤其是卫微言的目光,很是奇特:分明是无声在说:小样,你以前装得那么起劲,现在破功了吧?
而且,他不光眼神,他真的说出口了。
“年子,你以前可是非常文静非常优雅,笑不露齿的啊……”
mmp,你也说是以前。
以前我想泡你,我装的,现在我不想装了,不行吗?
可年子不好直接这么说。
咳咳咳。
年子不笑了。
为了遮掩自己的囧,年子喝了一大口咖啡。
咖啡很烫,年子喝一口,差点吐出来,又强行吞下去,很是狼狈不堪。
“别那么猴急,心急喝不了热咖啡。”
她急忙放下咖啡杯,“好了,我该走了。”
“今晚没有榴莲宴,别吓成那个样子。”
“我……我还有点事情……”
“你天天宅着,能有什么事情?”
她忽然怒了:“你是讥讽我没有工作吗?我告诉你,我月稿费七万块了……”
“哈,这么有钱!这不正好可以请我吃一顿吗?”
“我干嘛要请你?”
“不请我,你还能请谁?走吧,我也饿了。”
年子从未见过软饭硬吃还吃得这么理直气壮的人。
而她,居然没有拒绝,只是傻傻地走在前面。
可走到小区门口时,觉得不对劲啊。
自己一直想的是,有机会要找这厮算账的啊。
正是这厮害得自己成了“未婚克夫”,怎么还能请他吃饭呢?
自己暗戳戳的来这里“qio”他,就是希望看到他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