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自顾自地说下去:“那夜,你明明去过胡芳素的房间,而且你还与她谈崩了,萌生歹意!你看见她的手指上戴着金戒指,心中一动,当场就翻脸,撸下她的戒指,撬开她的嘴,逼着她咽下去。”
“胡芳素一直反抗,但力气娇小,还是被你得逞了。吞金之后,人会腹痛难忍,你怕她叫嚷,就用一根软布条缠住了她的嘴。”
“那根布条,你勒得很紧很紧,把她耳朵上的珍珠耳环也勒住了,令耳环上的银钉戳到了她的皮肤上,留下了两个小血点。”
“胡芳素叫不出来,发不出声音,就按着自已的肚子,拼命挣扎,她一不小心,打翻了梳妆台上的胭脂盒,那胭脂掉到地上,洒了一地。”
“你怕招人怀疑,赶紧打扫了一下,把地上的胭脂粉都抹干净了,又把胭脂盒藏在怀里,不让人发现。”
“人在吞金之后,不会立刻死亡,而是慢慢的腹痛衰竭,这个过程需要几个时辰,漫漫长夜,你就一直守在胡芳素的旁边,无动于衷的看着她这样痛苦地挣扎,痛苦地死去。”
“在这其间,你感觉有些饿,正好桌上有一盘糯米糕,你就把它都吃了。”
“大约四更过后,胡芳素终于死去,咽下了最后一口气,你便彻底放了心,把她扔到床上,趁着天黑,逃出了胡家。”
“在半路上,看到天已经快亮了,你便找了个无人的地方,把胭脂盒埋在树下,神不知鬼不觉的回到了家。”
“整个过程就是这样的,”云画雨淡淡地说,眸光从胡霄,阿春,王天宝,苏岳,苏清的脸上一一地望过去,“大家都听清了吗?杀人凶手,就是阮之林!!”
“没有!没有!你胡说!”阮之林声嘶力竭地叫嚷,“你全是猜测的,你没有证据,你有什么资格来指控我?”
云画雨冷诮一笑,“好,你想要证据,我就给你证据!”
对着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