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
卓少祺也没有追问,只是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凤眸轻轻眯起,缓缓地摇着描金扇子,“奇怪,章羽枫怎么放心让你一人出来呢?”
云画雨笑了笑,“为什么不放心?我的武功你是没见识过,以一打十都没问题。”
卓少祺扑哧一笑,“别吹了,我看你大概也就是些花架子,拿来唬人还可以,若真刀真枪的打起来,你准得哭鼻子。”
云画雨不满地瞪他,想不到连卓少祺这样基本不懂武功的人居然也敢笑话她,“卓公子!”她气愤愤地说:“要不咱俩比划一下,看看我是不是花架子?!”
卓少祺笑嘻嘻地晃了下扇子,“我男子汉大丈夫,怎能跟女孩子动手??再说我今日穿的这么英俊,等会衣裳要是被你一剑割破了,岂不是很没有形象?”
他穿着一身松绿的锦袍,腰间系着同色的腰带,头上束着金冠,腰带上还悬着一块美玉,清风沿着河水悠悠吹来,只见他松绿色的衣角在清风中轻轻飘动,好似一只展翅欲飞的蝴蝶。
这男人,打扮得活像一只妖孽,怎么看怎么骚包。
云画雨不理他,气呼呼地吃葡萄,卓少祺又递给她一盘切成小块的西瓜,顺便把舀西瓜的小勺子都递过来了,“很甜的,你尝尝。”
那就不客气了!云画雨闷头开吃,正好她又热又渴。
卓少祺微微笑起来。
没他的吩咐,海棠和蔷薇都不敢进船舱,只在甲板上守候,此刻船舱里,只有他与云画雨。
远方碧水悠悠,荷叶遮天蔽日,湖面上的风吹过清翠的荷叶,从画舫旁穿行而过,撩动着窗边那一层层青色的纱缦翩翩欲飞。
年青的男子斜靠在木椅上,姿态悠闲,手里握着一只精致的银质酒杯,杯中斟满了新酿的葡萄酒。
琥珀色的酒液,在银杯中轻轻晃动,漾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