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再看了,颤抖着手指在章羽枫的手臂伤口上狂洒一通药粉,而后将瓶子重新塞回了他的衣襟。
“大哥,好了,我已经敷了药了,”云画雨慌乱而无措地说,“你回房好好休息一会儿,我明天就要离开这里,你不用送我了,咱们后会有期!!”
她一面说,一面逃也似的离开,脚步快得像受了惊的小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