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地上那已经碎成粉末的吹管,默默的哭了。
是的,这个白衣少年说得一点也没错,是她做了错事在先,是她放跑了恶人,是她阻断了这白衣少年的财路,她善恶不分,她忠奸不辨,她活该受到这样的惩罚。
她身无长物,没有五万两银子赔给这白衣少年,那么他毁了她的吹管,又算得什么?
云画雨黯然而立,抬眸,泪眼朦胧地望着那白衣少年,她觉得理亏,不敢发作,但心里毕竟是委屈的,泪水便如断了线的珠子,一串串的往下坠。
“不过一个吹管而已,有什么好哭的?”
白衣少年表情漠然,眉峰轻轻一皱。碧绿的榕叶青翠欲滴,夕阳余晖从枝叶间漏下密密点点的金光,少年身上的白衫洁净若雪,肩头洒满了细碎的阳光。
云画雨却不理他,仍是呜呜的哭个不停,那少年已神色冷淡的转过身,撮唇一呼,远远的便有一阵马蹄声传来。
那马儿极其神骏,片刻间已到跟前,是一匹浑身雪白的骏马,体格健壮毛皮光亮,而那白马的后面,还跟着一匹个头略小一点的栗色马。
“沅希,我们走!”白衣少年朝着余沅希点点头,余沅希却有些不情愿,径直嚷起来:“枫哥哥,你就这么走了??你不是说要砍下这臭小子的右手吗??”
白衣少年不语,伸手拉过白马的缰绳,正待上马,余沅希又不甘地叫道:“枫哥哥!!希儿刚才看得一清二楚,这小叫化子的武功虽然还行,不过一百招之后你就占尽上风,要不了一盏茶的时间,你就能砍掉他的手了!!”
“余沅希!!你哪儿那么多的废话??”白衣少年俊面一沉,目光极是严厉。
“枫哥哥——”那余沅希缩了缩脖子,显然很怕他,不敢再嚷,只小声的嘟哝道:“今日真是倒霉,碰上这么个穷酸鬼,好端端的五万两银子就这么没了。”
“算了,谅那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