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背着五桩命案,在三个月前还偷入飞鹰门盗取他们的掌门剑,逃走时他连杀了飞鹰门十八个徒弟,血流成河,飞鹰门因此传下江湖令,悬赏五万两要他的人头!”
“你说什么??”
云画雨被这番话震得目瞪口呆,她只知那老人被打得可怜,却不知他竟是个恶贯满盈的邪魔,一念之仁,却犯了大错,云画雨不敢置信,连连摇头,“你……你胡说,那人看着甚是可怜,定是你弄错了。”
白衣少年嗤笑一声,“飞鹰门就在梵山上,不信的话你可以去找他们的弟子问问。”
云画雨垂下头,无言以对,心里难过之极,呆呆立着,半晌无语。
白衣少年挑起眉梢,问:“郑天侯轻功卓绝,我追了六天六夜,终于捉住了他,五万两银子本来快要到手了,却被你这样破坏,人去财空,你说应该怎么办?”
云画雨更加不敢抬头,又是愧疚又是尴尬,五万两银子,这是一个多么巨大的天文数字,她身上现在连一个铜板都没有,拿什么赔给人家??
她咽了咽口水,艰难地说道:“我很穷,没有银子赔给你。”
“我知道!”白衣少年斜睨着云画雨,啧啧两声,望了望她粗糙的布衣,又望了望她脸上的灰土,“看你这穿着打扮,只怕是从丐帮里出来的,浑身上下大概也只有这把剑值钱了。”
云画雨好生紧张,一把将手中的剑护在怀里,连退了几步,“不行不行,这把剑是我师傅送给我的,我宁可死了,也不能把剑给你。”
白衣少年一皱眉,神色颇不耐烦,“你没有钱赔给我,又不能以剑抵债,这个亏我真是吃得大了,今日你必是要有个说法吧。”
话音刚落,那余沅希的声音已脆生生地响起来,“枫哥哥,这人我看着讨厌,你别轻饶了他!!”
云画雨自知理亏,低头道:“我也不知该怎么办,我身上真的没有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