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是他的千倍万倍。”
毕将军也在听到女儿留下的那句留言之后,心急如焚的问道:“青儿这一去……不知要多久,而且世恶道险,她一女孩家家的……”
“将军放心,太师信里说他师兄就如谪仙人一般,青姐姐的安危不用担心。我也是见过他师兄的,是个神人儿,这柄扇子就是他送的。”小皇帝坐在椅子上,一手撑着头:“青姐姐说要辅佐我当个旷世明君,我也不能负了她的意。将军,不用担心。”
“可是……这孤男寡女,诶……官家。”
“师徒者如父子,老将军你怎可说出如此荒唐之言!”小皇帝眉头一皱:“虽然我记不得那人的样子,但能让太师自愧弗如的人,那必然是德行深厚者,又怎会做出那种荒唐之事!况且他遏止瘟疫之后连名都不留,这样的人岂能是那些市徒浪子能比的?青姐姐定然能学得一身好本事回来。”
“但愿如此。”
而此刻的谷涛则正在一辆装满干草的牛车上吱吱嘎嘎的往前赶路,旁边躺着的毕青嘴里哔哔歪歪的念叨着:“师父呀,你真的是奇怪。你可知道治好瘟疫那是可以立长生牌位的,说不好还会有人给您开碑立传名流千古,可您倒好,连个名都不留下,您图个什么?”
“心即理,致良知。”
说完之后,谷涛突然一巴掌甩在自己嘴上,然后叹了口气:“算了,无所谓了……反正已经违规了。”
“心即理,致良知?”
不太聪明的毕青似乎一下子就把这六个字给听进去了,她躺在干草垛上不再做声,满脑子都是这六个字,甚至也不问问题……
“嘿,别把自己琢磨出毛病。”
毕青这时悠悠的转过头看着谷涛:“师父,您的意思是,我们一路北上,其实也都是致良知?”
但此时谷涛已经睡了下去,懒得再去跟她聊这个,毕竟对她来说这点东西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