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没有人。”吴哲宇说话是有些语无伦次的,可能是因为天生这样,也有可能是因为太多的记忆被他融合之后产生的后遗症:“我当时把她拖进他们家的小仓库,我只想问问她为什么要和那个男孩一起,她却哭着求我饶了她,我怎么解释都没有用,她就知道哭,还说要把我送到监狱去,让我一家都死光。”
吴哲宇仰起头看着谷涛:“我有错吗?我只是想问问她,我那么喜欢她,为什么她连一个笑容都不给我。”
“我觉得我也不会把笑容给一个变态的。”旁边的鬼娃娃趴在玻璃上对吴哲宇说:“你真的是变态。”
“你懂个屁!”吴哲宇突然转过头,面目狰狞。
鬼娃娃到底也是个凶灵,哪里怕他的凶相,只是发出清脆如银铃的笑声:“老娘当年也是如花美眷,只是现在被困在娃娃里而已。我在秦淮河上风流的时候,你祖爷爷都还在你祖宗的卵带子里呢。”
“你做鸡的啊?”高义靠着玻璃酸溜溜的说:“亏我还喜欢你。”
“爷~~”鬼娃娃飘过去,隔着猪头人冲高义娇滴滴的说:“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现在奴就是您二位端茶倒酒的小丫鬟。”
谷涛比划了个暂停的手势:“等会再发骚,你们也不嫌恶心。让他继续说。”
吴哲宇冷哼一声:“你说,我那么喜欢她,她还要让我一家都死光,她还是人吗?当时我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就冲上去把她衣服给撕掉了,我当时觉得反正我也要进监狱了,还不如进去之前舒服一下。”
“哇,你是真的人渣。”高义啐了一口:“真的丧心病狂。”
“只是我没想到,她居然早就不是处了,我就发疯一样的问她第一次给了谁,她不说只是哭,我当时越想越生气,就一口咬在她脖子上了,我觉得咬上去之后很过瘾,就用力撕下了一块肉,她尖叫了两声就没再动弹了,我当时特别害怕,我不想进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