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嘴边的人,要不是被某种不许有头发的宗教洗脑要不就是没读过什么书但看了太多的小说。我们看到的世界渺小的,世界的力量是没有极限的,大到可能存在的多元宇宙、小到基本粒子,从任何一种已知的领域里你都找不到情感和力量最直接的联系,也就是说不管你断不断绝情感,力量就在那里,能不能拿走就看你自己了。至于你说的那种为了修炼某种神功而把全家杀掉的人,有没有?当然有,但那不光是极端,而且可以断定,他一定会被打败,这是个注定的规律。”
谷涛说完,他看了看表:“好了,你们去准备一下吧,明天开始为期三十天的封闭训练。”
学员纷纷散去,而六子这时鬼鬼祟祟的凑上来,扯着谷涛的袖子把他往偏僻的地方扯。
“干啥干啥,你想对我干点什么回家再干不行么,真没人拦着。”
“你想得美。”六子撇撇嘴:“你跟我过来。”
把谷涛拽到一个非常隐蔽的小屋子里之后,六子拍了拍这间屋子的墙壁:“就是这里了!”
“什么就是这里。”
“你不是说让我也参加训练吗?”
“你需要参加什么训练啊……你已经够无敌了。”
“不行,我都打不过你了。”六子指着这间屋子的地板:“我观察了好一段时间了,这间屋子好像是多出来的,以后我要在这单独训练,你去搬一台设备过来。”
这种命令的口吻,要放在别人身上,谷涛就怼回去了,可偏偏放在六子身上却是一点违和感都没有,反而透着一种理所当然,甚至连谷涛本人都没感觉有什么问题,唯一的疑惑就是为什么这个家伙想要自己开小灶。
“可以倒是可以,可是为什么你要单独开小灶。”
“我不喜欢跟那么多人躺在一间屋子里,作为这里的老板娘,我是不是得有点特权?”
“哦,享受权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