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起李老爷子的身体来,而旁边的何大师已经开始脸色发青浑身颤抖了。看到这一幕,何玉祥终于反应了过来。
“我都忘了……再等会第二只就得出来了。”
谷涛听到他的话,在旁边笑得开怀。
“家里有没有大吸力的东西。”何玉祥想了想,然后又摇头:“不行,这时候用大吸力的,非吸死不可。屋里有酒吗?”
“有有。”李少忙不迭的跑进厨房,不多一会儿就拎出了一箱。
“你怕不是脑子有问题吧?”何玉祥上下打量着李少:“我要酒,你给我拿一箱rio?”
“可……家里就只有这个了。”
李公子的愚蠢行为被他伯伯和爹爹狠狠的瞪了一眼,最后还是李家三叔从自己屋里拿出了一瓶没喝完的茅台走了出来放在桌上:“这个行不?”
“行。”
把酒倒出一部分在杯子里,何玉祥把小兜子里胎毛灰全倒进了酒里,然后分出两个部分,接着他把一部分黑漆漆粘糊糊的液体倒进了何大师的嘴里,剩下的一部分则倒在了他的伤口上。
混合物接触到伤口时,顿时冒出了恶臭的青烟,何大师冷不丁被刺激一下,浑身颤抖了起来,脸色苍白的他死死咬紧牙关,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子革命烈士般的坚韧不拔,饶是伤口上的东西已经开始翻滚冒泡了,他却仍然没有昏厥过去。
“大师,别硬挺着,该昏迷就昏迷。”何玉祥用干净的纸巾擦掉他伤口里流出的恶心的绿色的粘液:“这个疼可不是一般人抗的下来的。”
“没……没事……”何大师喘着气:“我能行。”
“年纪这么大了还这么要强。”何玉祥叹了口气,然后又拿出了刚才那段红蜡烛,点燃之后开始把蜡烛油滴在他的伤口上:“等会就好了。”
“这个蜡烛只有半截?”谷涛好奇的问道:“看上去有点年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