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能够一个季度洗出三千万的黑钱?”谷涛摸着下巴看着王磊:“你不觉得很奇怪么?你看他们的月流水,如果按照上半月的平均流水来算,每个月的营业额根本达不到这个数字,可每个月的下旬他们都会突然有一大笔资金汇入,然后月初又转出去。今年以来最大的一笔居然有四千五百万,最少的一笔也有一千五百万,这不合理,真有意思啊。”
王磊凑过来看了一下:“他们纳税额度也高的离谱,营业收入达到这个程度,是有点不正常。”
“有谁问高利贷借钱是几百万上千万的借的?”谷涛抱着胳膊:“我怀疑他们这就是个皮包公司,平时的业务就是给马仔们打打牙祭的东西。”
“嗯,那你打算从什么地方开始查?”
谷涛看了看表:“你吃完了没?吃完了出发。”
王磊三两口把剩下的东西吞下去,然后草草的喝了两口奶茶,拽了两张餐巾纸:“走。”
在路上的时候,坐在副驾驶的谷涛侧过头对开车的王磊说:“根据朱婉婷的说法,他父亲应该是在某个地下赌场被人坑的,根据这个金融公司的资产情况来看,这个赌场一定是他们所有的地下资产。我们去这个地方。”
“你知道在哪?”
“有什么难的。”谷涛把手机拿到王磊面前给他看了一下:“下午的时候我给那几个催债的人都安上了定位,他们的行动轨迹我都已经绘制成地图了,其中一个现在就在赌场里。”
说完,他在手机上那些发光的点上按了一下,他们身边环境的全景画面就出现在了谷涛的手机,其中一个人果然在赌场,不过他并没有参与赌博,而是在每一个赌桌前面闲逛着,然后不停和那些输了钱的人搭话。
“这种人啊,用行话来说就是钩子。”六子撩起袖子:“专门用来勾搭那帮赌狗的钩子,上钩了就得欠下一大堆钱。”
“你很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