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起床,他披着用柔韧树皮和一种类似棉花的植物一起编织的外套走出去取了冰块和冻在外头的肉,顺便上了个厕所,然后开始用他一点一点磨出来的放在石炉上烧着水的石锅准备起一天的食物。
这段时间他找了不少调料,除了盐之外还有各种奇怪的香料,虽然不能和正儿八经的火锅相比,但在这地方能吃上这么一顿,那还有什么好讲究的呢?
把肉切成块下锅之后,他把今天份的调料扔进了锅里,然后就等待着中午时一锅香喷喷的炖肉了。这几天他都是这么过来的,未来也都会这样过,甚至他还盘算着等严寒过去了,去把那头三百多斤的野猪王弄来,拿盐腌起来,吃上半年没有多大问题。
正当他百无聊赖的躺在软软暖暖的干草垫子上削木头时,突然一阵碰撞声传来,他知道这是他设在外面的警戒网发生了作用,所以他第一时间从草甸子上跳了起来,小心翼翼的推开木头门的缝隙悄悄的观察着外面。
很快,他就看到了是什么触动了警报,那是一个衣着单薄的女性,虽然她现在蓬头垢面,但公孙秀还是认出了这个姑娘,是白衣门的小师妹,来之前她还和自己聊过天的。
公孙秀的视线一直定在那个姑娘身上,看到她哆哆嗦嗦颤颤巍巍的朝自己的方向走来时,公孙秀赶紧用刀刮起了胡子……
“我靠。”谷涛指着屏幕上的公孙秀:“这小子这么有病的吗,这个时候了还刮胡子。”
“他的反应是正常反应,因为相对其他人来说,他比较单纯,认为所有人都会像他这么舒服。”萨塔尼亚和谷涛聊着天:“他并不知道对方到底经历了什么。”
“算了,到底是个大男孩。”谷涛拉开易拉罐,罐了一口啤酒:“萨塔尼亚,你说再过几天会怎么样?”
“会出现自然团队。”萨塔尼亚把几个已经相遇的学员的画面截取了出来:“他们已经开始抱团取暖了,但在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