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是什么重要的事,等你回国再说。”
随后肖薇挂掉电话,飞机发动机轰鸣,从停机楼移开,准备起飞。
一趟飞行十个小时,肖萌再次见识了路之航的专注力。他是肖萌见过是能在任何时候工作的人,飞机上他大部分时间写写画画,一会用草稿纸算,一会翻开笔记本用matlab计算,丝毫不为外物打扰,空姐问他三次是否要喝什么时都没听见。至于肖萌,她用了两个小时看书,剩下大部分时间披着毯子靠在路之航身上睡觉——想到可以出国,昨晚她太兴奋压根没睡好。
飞机经过芬兰上空时,她最后一次从瞌睡中醒来,会发现路之航戴着耳机在帮她填入境说明。肖萌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他的手背,歪着头看自己的男朋友。
“我总觉得,你戴着耳机是为了阻止别人和你打招呼。”肖萌说。
“一开始是这样的。”路之航摘下耳机,肯定了肖萌的猜想。
“后来就不是了吗?”她忍不住问,“那你到底在听什么?有那么多东西好听吗?”
她好奇这个问题已经很久了,但一直没有机会问——自从和路之航在一起后,他就很少时间戴耳机了。
路之航默默的把耳机递给她。肖萌当即拿过戴在自己头上,价值三千块的耳机里传出里一个铿锵有力的男声,“quantum”这个单词多次出现,估计是量子力学相关的演讲。
“是麻省理工学院的线上物理课。”
“……你赢了。”肖萌想吐槽又无能为力,默默地把耳机还给了自己的男朋友。
飞行非常顺利,当地时间下午四点,飞机准时准点在奥斯陆机场停下,飞机上的乘客开始下机。路之航有永久居留证,拿了行李后走快速通关道路过了海关,肖萌和很多外国人一起在海关排队等候出关。
她对挪威真的两眼一抹黑,路之航说在海关外等她也不能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