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避免，故而老朽并没有说出……”

“虽然如此，却无法否认此丹确确实实远超一般的聚气丹。”

牛长老倒也坦荡，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心中对龙辰的轻视倒也少了几分，暗道龙辰对于丹药一途的了解也不低，否则绝不会仅仅依靠他一番言语便看出其内缺陷。

龙辰却再次轻笑摇头，不置可否，只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牛长老品评柳依依炼制的纹裂丹药。

众人虽惊道龙辰竟然对丹药有些眼力，却也并不在意，毕竟正如牛长老所说以灵液提升品阶已然是三叶聚气丹的极限了，柳依依炼制的这枚丹药可什么都没有添加，反而还减少了一部分千叶莲的比例。

牛长老也微微皱眉，俨然依旧不相信这看似犹如废丹的药丸效果会高于灵阶三品的聚气丹。

不过他仍然皱眉将丹药送入口中……

随着他将丹药送入口中，程奇乃至四周之人皆是嗤笑的看着龙辰，甚至已经让出了道路准备直接喊人将他废了修为轰出去。

唯有柳依依一脸希翼的盯着牛长老。

嗡！

就在这个时候牛长老一直紧闭的双目竟然陡然睁得滚圆，面色潮红不已，口中呼吸声更是粗重起来。

而后竟然见他直接盘膝坐了下来！

“……”

“……”

这，这是怎么回事，一时之间所有人都呆滞当场，面面向觎。

可是很快便有人看出来了，牛长老竟然在突破！

化神级别的牛长老此刻竟然到了突破的边缘，这简直有些不可思议，眼看如此众人更是大气也不敢出一声，生怕打扰到了他。

龙辰也是面色一愣，暗道虽然纹裂丹药药效远高于普通方法炼制的丹药，但是也不至于让一个化神级别突破当前境界吧。

疑惑之际，龙辰神念顿时倾斜而出，虽然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