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狼姐你是明知山有虎,偏让我陪你往虎山行啊!”杜金山苦笑着,只好点头道,“行,这忙我帮了!”
“好!杜金山,你够爷们儿!来,我敬你一个手背酒。”
狼姐说着,自己先喝了一小口啤酒,然后吐到自己雪白的手背上,她手背虽然存不住酒,但多少也有些酒液荡漾在手背上,就像荷叶里兜住的一捧水似的。
然后,狼姐将手背伸到了杜金山的嘴边上。
“这酒怎么喝啊?狼姐你快教教我,我还是第一次听说什么手背酒呢!”
杜金山一脸兴奋地问道,很乐意学习这种高雅的饮酒之法。
“这还用教?你比猪还笨啊!用你的嘴把我手背上的酒喝干,这就行了!”狼姐有点不耐烦地说道。
“一定是喝干吗?能用吸或舔吗?”杜金山小心地问道。
“随便你。”狼姐的脸色又有些红润了,“妈的,这手背酒你到底喝不喝?再不喝就蒸发没了!”
“喝喝喝!”
杜金山立刻两手握住她的小手,生怕她手背上那荡漾的酒液再流淌出去,同时大嘴一张,如小鸡啄米一般,啵啵啵就是三连吸,把那带着一丝肉香味儿的啤酒喝到了嘴里。
酒到杯干,这种手背酒更得喝得干干的,于是杜金山就在狼姐的手背上连吻带舔地收拾了一番,嘴巴竟将狼姐手背的皮都给吸了起来。
“行了杜金山,你就放过我这只手吧!”
狼姐哭笑不得地将手抽了回来,看着手背上那红红的唇形印迹,露出一个“这手真是不能要了”的苦笑。
“狼姐,你们城里人真会玩,这种手背酒还真是挺好喝的!”杜金山品了品嘴里的余味,笑道。
“小色农!”
狼姐瞪了他一眼,又说道,“到我干爷爷寿宴那天,杨雨要是真能被踢出兄弟盟,那么内忧就算是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