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那老泰山,还是有些迂腐啊。”
常州府的改制,以及之后的一系列变动,让这个昔日的小吏,眼界和见识大大不同,他的整个人生层次,得到了提高,唯一没变的,还是那颗坚守原则的心。
“哦,怎么说?”李氏父亲虽然是个老学究,但在其熏陶下,她学到了父亲的学问,却没学到其迂腐,反而因为读书,眼界皆为开阔,不同寻常女子。
也正是因为如此,阎应元很多事情都喜欢和妻子商量。
“县城里开了家书院,你知道吧!”阎应元笑着问道,以前他都自愧不如妻子,现在经过历练,总算是赶上来了。
“知道,听说这家书院很特别,开办之人乃是宗室,而且教授的课程和普通是私塾大不相同,甚至女子都可以入学!”说道女子都可以入学的时候,李氏语气有些异样。
“是啊,真是一座特别的书院。”阎应元也感慨道。
上百书院,虽然平均下来基本一府一个,但其实分布起来,并不是按照平均的布置下去,江南文盛之地多,而西北苦寒之地少。其中常州府,就有两个,一个在府治的武进,一个则是在江阴。
朱由检这么分布,也是为了瓦解传统儒教势力,将西学传播下去,以西学的新颖冲击儒教之陈旧,以达到万象更新的目的。
不然光是靠着儒教自己发展,鬼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有文化复兴。
“你只知道这学院里的老师都是宗室之人,但却不知道,一开始的筹办,并不是宗室经手的,而是太学生,太学由一百个太学生,整个大明就有一百座这样的书院,将这些书院建立,并维持运转,是他们的试炼。”阎应元将一些内幕道出来。
“一百座!”李氏有些咂舌,她有些无法想象这个声势。
太学生之名,纵然是李氏也有所耳闻,在入籍科举被罢免的时候,毕业后能直接当官的太学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