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而身为长芦盐场的管理者,倪元璐的意志,就决定长芦的支持力度。
此刻在对方还未上任时,就能结下善缘,在徐弘基看来极为划得来。
而倪元璐自然也乐得和对方结交,魏国公在勋贵中地位颇高,和另一伙靖难勋贵关系也不错,有了他的亲近,今后和勋贵打起交道来会更容易。
虽然自己是根本,但还是要靠这些人卖盐,只有卖的多了,为朝廷提供的钱多了,才能展现自己,博取更多政治资本。
“应该的,应该的。”倪元璐和徐弘基一起大笑起来,一时间,整个工地上充满了欢声笑语。
那是仕途通畅,青云直上的得意之笑。
有人得意,自然有人失意。
京师,太学门口,李岩满脸失落的站着,看着一个有一个的举子走入其中,而自己却无缘得入,当真是痛苦无比。
“李兄,不比如此,不过是区区一场太学试而已,别看这些人得意洋洋的进去,等下还不知道落选时,是什么模样呢!”旁边,牛金星不停的安慰对方,试图让李岩开心点。
“他们再怎么样,也比我无法参加太学试要好。”李岩黯然伤神道。
今日是太学试开考的时候,很自然的,空无一人的太学中,充满了办事和维持秩序的官员,知道这时候,李岩才能确认,自己没有进去考试的资格。
考试需要举人功名,而李岩恰恰没有,他最高是监生,还没有入学,也就没毕业,没毕业的监生,自然没有举人功名。就算毕业了,能不能进去考试还不一定呢。
毕竟之前的监生可是给皇帝留下了极其恶劣的印象,当时的国子监就是因此败落下来。这次太学考试,可没有一个监生来考,李岩是唯一和监生沾边的人。
“尔等可是参加太学试的举子,为何不入内考试?”忽然,一个声音传过来,随同一起的,还有很多人脚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