躯,也要来到宫中,和自己商讨勋贵的后路,未尝不是以悲情动人。
此刻,和他们谈论正事最好不过。
“什么问题。”张维贤冷静的问答,神情专注,丝毫不为自己担忧。
“安全问题。”朱由检将宋应星呈报的问题大致说了下,无非就是挤压太多,遭人觊觎。当然,他不是没有办法解决,但他需要盟友,不能什么事都自己解决。
大明的事情太多,若是单打独斗,永远都解决不了,大明也无法实现真正的崛起。
“这件事情,交给我们解决。”张维贤一听,立刻笑了起来,只是没笑多久,又开始咳嗽,不过依然维持着笑容,一边咳嗽,一边笑着,看起来极为怪异。
也无怪乎他如此,长芦盐场面临的只是小问题,那些觊觎的人,不论是官,是商,还是草莽之徒,不过只是小问题,无论是锦衣卫还是东厂出面,都能解决。
然而,皇帝没有这么做,而是将这个问题交到他们手中,这其中透露出来的态度,让他们十分高兴。
这个问题,对于勋贵来说,同样不成问题,他们立足京师两百多年,方方面面都有人,手头可用之人不少,如今没了土地,这些人的去处成了问题,现在盐业销售需要人,正好将他们安排过去。
百年勋贵之家,谁家中要是没有些世代传承的家将,那都要遭人耻笑,也许这些人上战场不行,但对付一些民间土匪强盗,却是轻而易举的。
“你们有办法就好。”朱由检笑着点头,然后开始讲述自己对食盐的销售方法:“朕对食盐,采用的是垂直分销制度,你们各自斗殴划分一个销售区域,以府为单位,然后从长芦拿盐,自己承担运费,自己销售。”
朱由检将垂直分销制度讲解了下,三人都不笨,很快就明白过来。
“陛下,这么说,跨界销售也无妨吗?”朱纯臣是身体最好的,脑筋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