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但沙船还是不停的朝着天津而去,最后在一个破烂的码头停下来。在码头上找了找,百户将他交给一队番子,取了回执后,就离开了。
“这位差爷,不知道是何人召见在下?”许心素笑着抱拳道,然后一锭银子悄然出现在他掌心,递给对方。
“是张......”后面还没说完,这番子立刻勃然变色,大怒道,“收齐你的银子,老子不吃这套。”
“这.....”许心素立刻尴尬的立在原地,本以为只是锦衣卫的百户不收钱,没想到东厂的番子也不收,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是在下孟浪了。”他收起银子,也不在问话,老实的跟着这名番子往前走去。
这个小码头离天津卫不远,他们骑上马,不过片刻中就到了城里,入城后,番子带着他七拐八弯,最终在一片军营门口停下来。
“莫非召见我的是一名武将?”许心素暗道,然后打量了下周围,他这才发现,这片军营和自己以往见过的完全不同。
军营管辖甚是严密,门口的卫兵极其负责,每个人的站姿都非常标准停止,让人一看就觉得提气,身上的军装棉甲也是簇新,显然是新发的货色。
而在军营中,他也看到很多奇怪的景象,一块宽阔的平地上,不断的有士兵排着一排来回的走着,时不时的就有军官抽上一鞭子,大喊走错了。
然而许心素使劲看了看,却发现不了错误,整个列队跟直线似的,还能有错?他摇了摇头,真心有些看不懂这片军营,里面的士兵和他在南方看到的卫所兵完全不同。
简直就是两类人。
等到卫兵查验了印信,放他们进去后,许心素依然在不停的观察,以他的判断,这里的士兵绝对是精锐中的精锐,皇帝身边的禁卫军也不过如此吧。
能被这样一名得皇帝重视的将军召见,绝对是好事,我果然还是在为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