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
徐年将指尖鲜血擦掉,肃穆道:“从伤口来看,应该是飞刀。”
“飞刀?”秃顶教官摩擦着下巴:“咱们狼群与对面的狂兽,似乎没有使用飞刀的高手吧?”
“不,有一位。”
徐年缓缓起身,侧过头,看向了那战场中心,一直恍若置身事外的唐朝。
从头到尾,那名狂兽的新任教官,似乎都没有出过手,始终在旁观。
可谁又能真正的知道,对方到底做过什么呢?
“此人,真是深不可测啊!”徐年心中暗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