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玩,该赶路了。”说完就从树上跳了下来:“三辆马车的东西,回去能有一辆就不错了!”
从通州到京城,一天的时间绰绰有余。
“这些饭桶,怎么还没到呢?”已是半夜三更了,刘小八等得心急如焚。
“再等等,今晚一定能到的。”小厮说道:“老爷那边都说了的。”
左等右等,等回了车队。
“饭桶一群!”刘大人气得心口疼!
三辆马车的芦荟,结果到府上只有半车的东西。
连人带马车翻到河里去了一个;一个没了影踪,是死是活也不知道。
最后就是那个年下马车的人活着,马儿和车不知道去了哪里,一路上颠簸出来了半辆马车的芦荟。
“老爷,奴才们也只想着赶紧的赶回府,就抽了马儿几鞭子,结果马儿发了疯,最后就成了这个样子。”
知道交不了差,他们也只能硬着头皮回来了。
至于怎么死就不是他们能左右的事了。
“三匹马,全都没了?”刘大人已经不能用生气来说了,他是觉得幕后之人存心折腾他们。
关键是从头到尾就不知道幕后之人是谁。
他们也不是没有派人去查。
重点查的就是艾香。
可是,人家就是一个大夫,不,就是一个定安侯夫人,每天两点一线,从侯府到药坊,全心全意替人看诊,然后就是回院子休息。
什么都查不到另外又不知道是谁。
就像是一只无形的手在掐着他们父子俩的脉搏。
“我就说了是那个老东西,父亲还不信。”刘小八十分肯定就是刘老太爷做下的事。
如果是艾香,又怎么会说去古榆县找芦荟,她可以不说,由着自己四处折腾四处找寻。
没办法了,最后刘大人又派人去古榆县运,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