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长青从衙门回来的时候一脸沉沉:上面给他的任务居然是押运官,押运粮草到沧南。即日起程!
“怎么可能?” 艾香不知道什么这是谁发出来的命令:“爹,您是文官啊,这是您能干的?”
“说是我心细,让我主要负责粮草的数据的调拨,粮草金贵,出不得半分的纰漏。”艾长青怎么也没能想明白,他什么时候有这方面的本事居然越过部门来借人。
命令是兵部那边来的,让他监督押运方面一路上的行程、日期,交往前线的数据要和出库时一样的。
这根本就是一个巨坑。
“相公,有危险吗?”温春兰着急得不行,她男人是读书人啊,这打打杀杀的该让武将去的。
“危险倒不至于。”艾长青道:“只是中途遥远,路上的事谁也说不清楚的。”
艾香也是担心路上出事。
别的不说,一把火就能将艾家上下送上断台头的。
玩忽职守什么的罪名大如天,粮草出事前线告急。
“那能不去吗?”温春兰知道他的意思是途中多有风险,一脸的担忧。
“命令已经下来了,没有不去的道理。”如果知道这事之前先来个装病或许可以逃得过去:“国家有难,匹夫有责,我身为男儿,去前线也是应该的。”
将粮草押送至沧南大将军伍志帆交接就行。
“相公……”没办法避免的事让温春兰心里一阵慌乱:“相公,您一定要平安归来,我和孩子们在家等你呢。”
对了,要准备些什么?
温春兰将艾蒿交给向妈妈看管,自己立即却替相公收拾包袱。
天寒地冻的,要出远门,温春兰将他所有的寒衣都打了包;官服是外套倒是新的不用管;还有就是银钱。
好在叶儿的画卖的银子还有两百两。
“香儿,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