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以前？

陈小川凝神回想，他来到仙神世界不过小半年，当初在北泽仙域的一座山头遇见降魔祖师。小半年的时间应该称不上是很久很久以前，如此推算，晴明根本不可能知道降魔祖师的下落，难道最后见到降魔祖师的还是陈小川？

他不禁有些头痛，原本以为会有线索，但结果未能如愿。

“我......我能跟着你吗？”

陈小川低头深思，晴明安静的站在一旁，见他迟迟不说话，又是低声询问道。

思绪如一团乱麻，陈小川理不清楚，抬头望向晴明，见她眼神极为渴求期待，心中又有些不忍回绝。

“师兄，你可能凭借晴明脸上的蓝色月亮辨别出她的身份？”

如此强大的印记，晴明的身份必不普通，火灵剑剑灵存在数十万载，阅历无数。只可惜火灵剑剑灵的记忆中，完全没有这种印记半分印象。

“小川，如果救她的鹤发老者真的是降魔祖师，那降魔祖师必然知道晴明的身份，或许潇湘府的人知道她的来历。”

听江辰这么说，陈小川顿觉有理。听晴明讲述过往很是凄惨，他也不忍心让她继续流浪。而且沐雪他们便在卧龙涧中，只需寻到她们将晴明托付给她们照顾即可。

“好，你可以跟着我，但你要跟我约定，不许摘下面具，也不可以随意的移动！”

她那个印记能带来无数祸患，而且她那神不知鬼不觉的移动速度也让人震惊，若被人发现她不同寻常之处，必然会有大麻烦。

“真的吗？我真的可以跟着你？”

晴明有些不信，小小的眼睛里充满大大的疑惑，孤独一人流浪那么久，从来没有一个人陪伴她，现在陈小川愿意接纳她？

“怎么，你想反悔？”

陈小川双手抱肩，故意做出一副将要更改主意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