扩散而去。他眼眸之中充斥着一抹惊骇，丹田之中红色妖丹迅速布满裂纹，最终砰然破碎，全身妖力顷刻间完全消散。

望着狼藉的密罗天，曾经这里是乱魔之海最为安静之地，林深幽静，如今全部被毁，生存了几千年的故园支离破碎，兄弟反目，族人被杀，曾经一切美好，都成过眼云烟。

“大.....哥......”

脑海中倏然浮现诸位妖皇身影，今日出手将他们迷晕，没想到竟会是永别，自己还有那么多话未和他们述说，可都来不及了。

他眼中的光芒渐渐变得暗淡，最终视线中的一切都被黑暗取代。

被推落地面的金不换踉跄两步这才站稳，不知发生了何事，待其抬起头来望向空中时，正见那灵光将牛老四胸口贯穿，目光顿时惊骇至极，世间所有的声音都在此时湮灭沉默......

牛老四的身躯从空坠落，双眸之中再无一丝生机光明，空洞的望着乱魔之海的夜空，乌云掩月，再无半分光明。

金不换颤颤的走至他的身前，紧咬牙关，眼中泪水弥漫滚动，咽喉像是被一只大手掐住，难以呼吸。

目光从他身上扫过，内丹已碎，再无任何生还的可能。金不换缓缓蹲下身子，望着牛老四未曾闭目的双眼，眼中泪珠扑簌簌落下。

“走，我带你回家，你大哥......九弟......还有木槿，他们......都在等你！”

眼眶中泪水难以抑制的涌出，金不换咬牙忍痛，将牛老四背上后背，快速朝诸皇藏身洞府奔去。

陈小川望着这一幕，眼眶亦是湿红，他对牛老四的感情虽不像金不换那般深厚，但对他亦是敬重。而且是自己设计让他与金不换相识，如今金不换如此悲痛，陈小川对他更是愧疚。

他紧紧握住剑柄，目光望着陆乘风更加阴冷，巨阙剑似乎感受他心中的愤怒，剑吟悲痛沉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