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用他流着血的手指画了一道符。
替他止血后,又从他的嘴边薅下来一根胡子,抬手又在他的头顶拔下来一根头发。
张笑天有些为难的说:“咳咳……那啥,你自己薅一根那啥上的毛下来吧,我就不亲自动手了……”
“额……啥意思?”
“我靠!你还能再笨点不?胯下的毛!靠!非得我说的这么直白……”
“啊?我……我……我去卫生间……”
马靖荷瞪着眼睛大喊:“用不用这么猥琐啊!我……我也用那个?”
张笑天嘿嘿一笑说道:“你懂个屁啊!身体发肤受之父母!除了血液是第一血脉之根本外,剩下的就是毛发了!男人的这三处毛发是最有代表性的地方了。”
“至于你嘛……嘿嘿嘿,当然也得这样!不过你没有胡须,就用腋窝的毛发代替,其他的必须得有。但是,我说过!美女有特权,我很愿意替你代劳,我可以替你拔!嘿嘿嘿。”
“呸!臭流氓!真恶心!就连用的方法都这么恶心!我还是不来了,谁知道管不管用啊,大不了以后我不嫁人就是了!”
张笑天撇着嘴说道:“切!你以为我真稀罕你啊?美得你!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的!”
“啥玩意儿?你再说一遍试试!”
马元恺大声说道:“丫头!你过分了!”
“爷爷!你偏心!我……我不理你了!”说着,眼泪汪汪的就要跑。
“站住!不许走!”马元恺大喊一声表情严肃的说:“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这关乎到我们整个家!你不能再任性了!先看看你哥哥的情况再说吧。”
“我!好吧……”马靖荷无奈的低下了头,委屈的坐在了妈妈的身边,常红轻轻的抚摸着女儿的头发,也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他们家的家教特别严格,已经达到了近乎于苛刻的程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