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说了,那药可不便宜。吃的时间短了,没啥效果;时间长的话,不是小姑娘这样的家庭能够负担的起的。总归没有什么大事,小丫头才多大年龄,以前的事记不记得,又有何妨?
余小草也猜出三分老大夫心中所想,颇为感激地道:“老爷爷,多谢您了!有您这句话,我和我的家人都可以放心了。请问我们应该付多少诊金?”
“没开药,是不收诊金的。小姑娘,能告诉老夫,给你调理身子的,是哪位国手吗?”孙老大夫对如此杏林高手,难免产生惺惺相惜之感。
听闻二姐没事,小石头提着的心彻底放下来,他恢复了活泼的本性:“老爷爷,二姐的病一直是我们东山村的尤爷爷给看的。他的医术可好了。我二姐额头上那么大的血窟窿,用了尤爷爷的药,没几天就好了!”
“东山村?尤勇?”孙老大夫不由摇头而笑。铃医出身的尤勇,曾跟他学过一段时间医术,有几斤几两他比谁都清楚。要说尤勇那两把刷子能治好胎里带的毛病,他第一个不信。
不过,他也是识趣的,人家不想说,又何必强求呢?
小补天石已经吸收完了最浓的那团灵气,打了个饱嗝,贪得无厌地想要再去吸收别的灵气。蚊子再小也是肉,至少比泡澡要容易提高灵力得多。
余小草见它从写着“人参”二字的药柜上离开,又想去“灵芝”那,嘴角及不可见地抽抽着。天哪!人家老大夫仁心仁术,再因为她损失一些贵重的药材,那她可就成地地道道的白眼狼了。
严厉喝止住小补天石的行为,余小草再三谢过老大夫,拉着弟弟急匆匆出了药铺。
【你火烧屁股啦?就不能等我吸收完灵气再出来?】小补天石不乐意了,如果它有实体的话,一定狠狠挠她一爪子。它的灵气,它的灵力恢复。
余小草目不斜视,心中跟无理取闹的小家伙交流:“你祸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