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了桌饭菜,给你接风!”政委严承冠终于插话说道。
“那就麻烦了。”张翟早就饿得饥肠辘辘,也不矫情。
“张先生客气了,”政委严承冠摇了摇头,说道。
“就是,张先生,不用这么客气。来之前,上面就已经说了,让我们全力配合你。
要真严格说起来,我们还是你的下属呢。”营长云朝阳小小开了个玩笑。
张翟只是笑了笑,没接这个茬。
所谓食堂,也不不过是大点的简易板房罢了。
众人围桌一坐,气氛一下就热闹起来。
要不然,怎么说,酒桌文化呢?
天气寒冷,在这营长地怂恿下,张翟小小喝了点酒。
然后,两人就开始,称兄道弟起来。
“张老弟,这地儿啊,真不是什么好地方,连草都不长几根,除了沙子就是石头,你干嘛,跑到这地方来遭罪啊?”这话,问得也是半醉半醒,半虚半实。
张翟又没有真喝醉,也没多解释,只是笑了笑说:“云老哥,你就等着看吧,要不了多久,兴许就一个月,这地方就会天翻地覆。”
为什么来这草都不长几根的地方?
呵呵,要不是这地方,什么都没有,我还不来呢。
正是因为啥都没有,我才能够随意涂抹。
万丈高楼平地起,别看现在就是堆沙子,明天可能就是座城市。
众人喝得醉醺醺的,张翟也被扶回了暂时住的地方。
戈壁沙漠的夜晚,真的足够冷,即便是在营地内,被挡住了不少寒气,同样冷得人颤抖。
张翟那点酒意,仅仅被一道凉风便吹醒了。
他仰头望着头顶纯净的天空,仿佛能够感觉到,他站在此处,离他浩瀚星空,又近了好几步。
是夜,张翟安静的沉睡,蕴养着精力,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