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特意出来,果然不仅是给掌门夫人买绸缎这么简单。
卫然问道:“你喝不喝酒?”
“什么酒?”陶崇年早就闻出来是米酒,却仍要问一句,因为他现在是个对酒毫不了解的女孩。
“刚热的米酒。”
陶崇年道:“平常我是不喝的,可是如果掌门人要喝,我愿意奉陪。”
卫然看着他,长长叹息:“有你这样的好助手,真是我的运气。”
陶崇年又笑了。因为他实在忍不住要笑,几乎真的要笑破肚皮。幸好他常常在笑,谁也没有办法看出他心里在想什麽。
卫然啜饮了两口,心不在焉。把女孩灌醉然后趁机占便宜是烂大街的手法,但陶崇年看出来了,卫然完全没有这个想法,甚至连一点喝酒的意思都没有。
卫然顿了顿,道:“我并不是真的想找你来喝酒的。”
陶崇年微笑道:“我看得出。”他的笑容中充满了了解和友谊。“我也看得出你一定有什么事要跟我说。”
卫然手里拿着酒杯,虽然连一滴酒都没有喝,却一直忘记放下。
陶崇年道:“入门至今,一直是掌门人在照顾我。如果这回我能帮到你的话,你可以试着说出来。”
卫然又沉默了一阵,才缓缓道:“你知道曾天的爹是情报组织快活林的首领吧。”
“知道。”
“上次我通过快活林买消息,曾天的爹附送了我一个消息。说的是四年之前,那时候我还是囚雷谷护法,曾经有个叫黄巧胜的人对我不利,这个黄巧胜是受人所雇,背后的黑手我也查过,但得出七八个结果,有人说黑手姓陶,有人说姓姚,还有说姓毛的,也有说姓曹的。”
看来卫然并没有发现是我雇佣的黄巧胜,陶崇年心中稍安。
卫然突然问道:“你知道‘天河’是什么吗?”
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