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们囚雷谷的囊中之物了!”
他看了一眼耿伟强手臂上的伤势:“耿将军,我知道你身上有伤,但还请你担待一些,因为接下来才是我们最重要的大事。”
耿伟强道:“玄武使请放心,不过是些皮肉伤,误不了事。”
石盏组织人手,一路浩浩荡荡冲向渔阳郡的太守府。
路上,卫然忍不住传音入秘问耿伟强:“耿将军,既然你和范太守是一伙的,他为何要将你坑到牢狱里?你该不会说这些年的坐牢都是你心甘情愿的吧?”
这个问题卫然先前就想问范维,只不过时间紧急,没来得及问。
耿伟强传音入密回答道:“的确是我心甘情愿的,老范让我入狱是为了保护我,如果我不入狱,十有八九会死。至于入狱的原因,那又是另外一件事了。”
卫然没有再询问那件陈年往事,毕竟石盏就在前方不远处,即使是传音入密,也不算很保险。没有必要为了一件往年的八卦而冒险。
一行人气势汹汹的来到太守府,石盏轰开大门,大声道:“你们都给我听好了,我们本欲让范维给谷主一个交代,没想到范维不但畏罪潜逃,还组织手下对我们不利,居心叵测!我们出于正当防卫,已经击杀了范维。”
此言一出,太守府里仿佛炸开了锅。
“什么?太守死了?”
“那红艳又不是太守杀的,纵然太守有领导责任,也罪不至死吧?”
“囚雷谷欺人太甚!他们不过是江湖上的修行门派,有什么资格断罪?只有我们官府才有资格裁决一个人是否有罪!”
石盏淡淡道:“别天真了,这乱世之中,谁拳头大谁就说了算。以我们囚雷谷在幽州的势力,谁敢说我们没有资格断罪?更何况这件事情我们是占着理的。红艳被杀是事实,范维组织手下围杀我们囚雷谷弟子也是事实!有谁不服气,尽管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