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天地之间敌友难分。
多情应笑我华发生,
但为君故独沉吟至今。
一时瑜亮,一壶酒,万古销沉
人道是,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和你终须一别……
秋月春风残雪……”
扶星辰本不擅歌唱,但此时满怀心绪,歌声袅袅,唱出了一股清越意味,连艄公奋楫的手都慢了几分。
此时,楼中的卫然忽有所感,抬头望向窗外,只见苍山如海,残阳如血。
次日清晨,卫然正坐在床榻上练功,忽然响起敲门声。
“卫统领,天师道的四祭酒来了。”
卫然穿好鞋子来到竹楼顶层,果然一个身穿蓝白色道袍的中年男子已经坐在楼中了。
此人名叫董元奎,正是天师道的四祭酒。
陈清欢站起来道:“你快向董祭酒解释一下吧,他一来就找我要人。”
也难怪董元奎气势汹汹,天师道本来就是天下排名第二的名门大派,就算是面对玄星阁这样的大派也很有底气,更何况来到小小的空桑楼呢?
而且天师道无偿援助空桑楼,陈清欢拿人家手短,不好帮卫然说什么话。
卫然向陈清欢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安心:“原来是四祭酒,失敬失敬。”
董元奎微微颔首道:“客气的话就免了,听说覃红继这孩子落到你手里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天师道可不是玄星阁的敌对门派!”
卫然附和道:“您说的极是,天师道不但不是玄星阁的敌对门派,而且对玄星阁多有帮助。”
董元奎露出满意的表情:“你既然识得大体,那还不快把覃红继给放了?”
卫然道:“四祭酒莫急,我明明知道天师道和玄星阁是友邦,为什么还要把覃红继抓起来?这当然是有原因的,请听我慢慢解释。”
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