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门派不同的地方!”拂晓和尚道。
卫然心道——理解!怎么不理解?打辅助的嘛!
海灯法师坐在蒲团上,燃起香,做足了准备,然后询问卫然的生辰八字。
卫然有些犹豫,其实他有两个生辰八字。
一个是新卫然的,一个是旧卫然的。
说哪个好呢?我总不可能说我出生于公元一九多少年吧?
但是若说出旧卫然的生辰八字,万一海灯法师算出来是个死人,那可怎么办?
正在卫然为难的时候,海灯法师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其实不说生辰八字,也可以算的。”
卫然喜道:“请大师明示。”
“简单,需要十片刚剪下来的指甲,还有一束刚剪下来的头发。”
卫然照做了。
海灯法师把指甲和头发投入香炉之中,过了一会儿,他从香炉中取出两个牛角形状的占具,两个小玩意儿被烧得通红滚烫,海灯法师却浑若不觉。
那两个占具约三指大小,合起来呈半月形,一面平坦,一面圆弧突出,平面为阴卦,凸面为阳卦。
卫然挠了挠头——这不是掷茭吗……乃是南方一种低级的占卜方式。
不过在海灯法师手里拿出来,那就一定不低级。
海灯法师伸手一举,整个白马寺顿时安静下来,钟声、诵经之声、来往的脚步声全部停止,万籁俱寂。
“饮茶。”
卫然接过拂晓和尚端上来的茶,咕嘟咕嘟喝了个干净。那茶呈淡淡的棕色,看上去是杯浓茶,然而喝到嘴里既不香醇也不苦涩,与白水无异。
茶下肚之后,卫然感觉心咚咚跳个不停。
海灯法师道:“不必紧张,要平心静气。”
卫然深呼吸三次,心绪稍稍平缓。
海灯法师抬手一掷,“扑”的轻响,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