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斗锣大路已经好些天了,卫然对唐锣有一些了解,唐锣是个内心正直的人,而且也有眼光,之前连大舞都被浮屠教所迷惑,唯独唐锣能清醒的看待一切。
唐锣不会害我们。
但是柴县令的紧张表现到底是怎么回事?
卫然没有贸然说话,毕竟仅仅是一个紧张表现,无法证明什么——兴许别人只是尿急呢?
但是他留了一个心眼,抢过酒壶说上一轮县令替我们玄星阁弟子斟酒,这一轮该我们玄星阁的替县令斟酒了。
此举一出,卫然同时观察柴县令的神色。
柴县令也不阻拦,只是口头上客气两句,甚至还面带微笑。因为这件事极大的满足了他的虚荣心。南阳堂的二队队长给他斟酒,而且是当年的抗蛮英雄,今年击杀了萧剑阁和巫鸿远的青年俊彦——面子太大了!这件事传出去够他吹嘘一年的。
壶里没有任何阴阳机关,柴县令一切表现如常,斟完酒的卫然越发拿不稳主意了。
难道我真的错怪了柴县令?是我多疑了吗?
不过他还是没有放下戒备,趁夹菜的时候不易察觉的把自己的杯子和柴县令的杯子换了。
众人素酒下肚,继续吃菜,拂晓和尚顺便说些寺庙里的见闻,忽然之间他脸色大变,捂着肚子痛苦的说:“酒里有毒!”
所有人,包括卫然、柴县令、唐锣、长沙分堂的年轻人都中毒了,其中柴县令和唐锣没有修为,所以反应最为剧烈,躺在地上脸色煞白,汗珠如黄豆一般大,手捂着肚子痛得直打滚!
反应最轻的是拂晓和尚,佛门功法对毒有些抗性。
卫然的脸色也不好看,连站都站不直,瘫在椅子上喘着气道:“柴县令,为什么要毒害我们?”
此言一出,唐锣等人都面露震惊,拂晓和尚指着地上的柴县令道:“卫然你说什么胡话,柴县令是受害者,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