鹏王?”
卿瓶摇头:“哪有梁山泊。”
卫然坐起身来,打着呵欠问道:“哦,那讲到常山小白龙色诱黄袍怪?”
卿瓶道:“怎么净是《西游释厄传》,我问你,孙悟空有几个妖精恋人?”
“你这问题……”卫然一时无语。
卿瓶道:“《西游释厄传》先放一放,你讲个别的,我听腻了打打杀杀。”
卫然知道,《红楼梦》出场的机会到了。
如果连红楼梦都留不下卿瓶,那就真没办法了。
对于《红楼梦》,卫然的印象不是特别清晰,里边的诗词他绝大部分不记得,但所幸大体情节还是没忘,有时忘了,就自己胡诌一段。
事情比想象中顺利,卿瓶很快对《红楼梦》陷入了痴迷,时常嗟叹如醉。
又是四天过去,这一日吃罢晚饭,天上星辉灿烂,四周风景宁静美好,卫然打开窗子,沐着暮春清凉的晚风讲了“黛玉葬花”这一段。
卫然轻声唱了几句,本应唱《葬花吟》,然而他忘记怎么唱了……只得唱了几句流传较广的《枉凝眉》。他虽不懂乐器,幸而嗓子却不错,歌声还算宛转,借着曲意的愁肠百回,唱出些许悱恻思绪。
一曲唱罢,卿瓶忽然扑簌簌的掉下眼泪来。卫然吃了一惊,难道卿瓶对自由渴望到这个地步?不惜一切也要离开?
将心比心,假设自己在一个封闭的世界里被封印了上千上万年,一定会发疯一般的想出去,一定会极度渴望闯一闯外面的世界。
这样一想,倒是能理解卿瓶的部分感受。
牢笼中的人,更能体会自由的可贵,她想要独立行走,随心所欲,完全可以理解。
卫然本不是个容易心软的人,但这样一个风华绝代的美人在眼前落泪,还能毫无反应吗?还那算是男人吗?
他心里暗暗打定主意: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