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不像叶轩这么无耻。”
叶轩大怒:“你辩解就辩解,骂人做什么?”
卫然没有理睬叶轩,对端木道:“我为什么要戴面具?因为我是个汉人啊!我一个汉人要帮蛮人,这是一件光荣的事情么?为了定远,我迟早是要上战场杀卫然的,但是我要脸,不想让人看到是薛定谔在帮助蛮子!”
端木瓢饮一时无语,他肯定也想过这个问题,因为他也是汉人。
卫然适时给出一个台阶下:“你们戴玉佩的是叶师的徒弟,叶师也许有很多行动,五溪蛮可能只是一个驿站,所以对你们来说,帮助蛮人不过是执行师父的命令罢了。而我呢?我没有戴玉佩,我只能戴个面具遮掩一下——当然像叶轩这样脸皮厚的人例外。”
叶轩气得要拔剑,被端木瓢饮拦住了。
卫然又道:“至于你说白白引人生疑?就算我不戴面具,你们就不生疑了么?”
端木瓢饮道:“漆雕用汉兵试探你的事情我听说了,我会跟他提意见的,但是老兄,你干大事的决心似乎不坚定啊!还遮遮掩掩的,你这样我无法对你委以重任。”
卫然道:“我要干什么狗屁大事?我只要给定远报仇就行了,大事你们爱干就干,我只是搭着你们这辆大马车。”
端木瓢饮有点头疼,这个薛定谔看似糊涂,其实太明白了,忽悠不到。
“是这样薛兄,我给你捋捋,你要给薛定远报仇,所以选择了我们阵营,我们阵营要干大事,而你的仇人卫然在敌方的职位是个参军,并不是说找到就能找到的,所以你需要在我方阵营获得更高的地位,这样会有更多的人替你找卫然,是不是这个理?”
“嗯,是这个理没错。”
“但是你想要更高的地位,想要被委以重任的话,就必须表现出不输于其他人的决心,否则别人不会信服的。”
卫然想了想,道:“端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