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桦骂了几句,道:“传我指令,让卫参军和那个阵术师分作两个营帐,别住一起。”
郗海和车振都望着费桦。
费桦摇头道:“不是你们想的那个意思,我把话放这儿——阵术师不能动他,你们的那些心眼,可别对阵术师用!军阵和法阵虽然不同,但法阵用在战场上会有奇效。”
郗海心中一动,提建议道:“那不如反过来,让江华当参军,卫然当幕僚。”
幕僚,相当于地球上的顾问,所谓顾问,就是顾得上就问,顾不上就算了。幕僚地位低,更好对付一点。
费桦不耐道:“你们平时玩的那些心眼我都知道,但是我的安排也是有道理的。幕僚是个边缘人物,很多规矩不用遵守,卫然狡猾,让他成为正式的参军,正好用规矩来束缚他,控制他。而江华当幕僚,正好给他一个不用那么守规矩的理由,他越自在,越愿意出力!”
郗海和车振都齐称将军英明。
军方众人说话时,卫然正在一个意外的地方——在床底下。
“你怎么回事?”江华奇道。
卫然瓮声瓮气的在床底下说道:“我看看有没有什么机关。”
“机关?”江华失笑道,“这又不是在城里,一个野外的营帐,哪来的机关?”
卫然灰头土脸的从床底下钻出来,果然一无所获。他没有气馁,把每个角落都找了个遍,最终在柜子垫脚处找到两块黑色的小石头,约肉丸子大小,棱角粗砺,黯淡无光。
“这种石头叫做黄靡石,不算什么厉害的致命玩意儿,放两颗在房间里,不出五天,保证让人上吐下泻,精神萎靡,好似生了一场病,但是又看不出什么名堂,不是特别高明的郎中,一般会把它诊断为水土不服。”
江华接过黄靡石把玩,眉头深皱。
“丢石头的人真是用心良苦,把它伪装成黑色,不过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