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罢文书,颜成还是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却说不上来,便道:“汪堂主,说句得罪的话,这份文书的真实性有待查明,可否将文书借与我们仔细……”
汪处作色打断道:“颜成!你好不晓事!枉你还是桂阳分堂一队的队长,就算是元继兄亲自来,也不能说这样的话!我们的公文,你们如何能拿走?别说没有州里的允许,就算州里允许了,那也是荆州部拿走,或者君山岛拿走,什么时候轮到你们了?竟敢光明正大的越权,谁给你的胆子?”
颜成被训得面红耳赤,他身旁一个女子道:“汪堂主好大威风,公文不让我们借走,如何能证明是真的?”
汪处笑道:“公文本来就是真的,何须证明?是你们费尽心思要证明它是假的,你们若是怀疑,大可去州里问问,荆州部到底有没有收到将张全除名的文书——又不是逼得你们无路可走,何必嘲讽我好大威风?”
之前负责通知汪处的那个二队弟子之所以没有跟着回来,就是快马去州里送公文了,花钱打点一番后,收文书的会告诉前来询问的其他人,文书是三天之前收到的,也就是张全怒阉赵威之前。
汪处本来就是个厉害人物,恢复冷静之后,处理这些事务是井井有条,滴水不漏。
桂阳分堂的人即使现在出发,也来不及得到真实的情报。这样一来,文书之事由伪变真,基本上是做稳了。
卫然心道:表面上的道理当然是要做稳妥,但是里子也不能少,终究还是要给桂阳分堂一点颜色瞧瞧,让他们不敢或者来不及去州里细问,然后趁这段时间把手尾收拾干净,尽量不留下因果。
颜成道:“文书之事,我们自会去州里查明,也希望汪堂主能秉公处理,给我们一个交代,给赵威一个交代!”
汪处道:“元继兄是个讲道理的人,他怎么说?”
颜成答道:“我们堂主说,他向来敬佩汪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