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算计了!难怪她要演戏!”
“难不成你真去听戏了?没有和潘蝶儿来一发?”
“没有来一发!老子对天发誓!”梁导恨恨道。
“既然没有来一发,那她怎么算计得到你?”
梁导把潘蝶儿演戏之事告诉卫然,卫然哑口无言。
“普通人哪有和县令作对的资格?她利用我玄星阁弟子的身份——那么大声叫唤,她事后肯定会四处宣扬。到时候谣言一传成了什么?玄星阁弟子睡了县令的女人!而县令大人应该也不会为了一个妓女和武陵分堂闹翻。”梁导不忿道。
卫然接口道:“有玄星阁弟子带头,很快就会有其他大胆的来点她,毕竟县令的女人,想想都刺激!”
“最终结果是,潘蝶儿身价倍涨且会有源源不断的客人,县令为了大局再也不会去找潘蝶儿,唯一的受害者是我!县令一定会记恨我的!”梁导彻底明白了。
卫然拍拍梁导的肩膀:“最悲剧的是,你背了一个睡县令女人的黑锅,实际上根本没睡到。”
梁导欲哭无泪:“你怎么把这种棘手任务交给我?”
“运气,运气。”卫然干笑两声连忙转移话题,“我们还是先办正事,把情报交换一下吧。”
两人情报合在一起,结果是这样的:今天下午兵曹秦玉堂来找卢脚儿,让卢脚儿复制一把钥匙,卢脚儿将淘好的钥匙放在指定位置,当然卫然已经查了那个地方,果然空空如也,钥匙被取走了。
秦玉堂又找到潘蝶儿,让潘蝶儿出面买凶杀卢脚儿灭口,买凶的钱归秦玉堂出,事成之后再付一笔钱当潘蝶儿的劳务费。可惜的是,卢脚儿提前被沙家帮的人捉住了,关在武陵分堂里。
卫然感慨道:“这么重要的情报都让你拿到了,潘蝶儿果然对你情深意重啊!”
梁导一撇嘴:“重她奶奶个腿儿!秦玉堂那笔劳务费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