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抓住一丝希望,看能不能把娘救活。于是他毫不犹豫的加入了搜救队伍。
对于这个惊变,卫然心中的愤怒大于悲痛,因为此卫然非彼卫然,悲痛那一部分来源于旧卫然对父母的感情,而愤怒,才是新卫然最直接的感受。
福伯等了许久,卫然终于回来了,背上背着卫夫人。
“情况如何?”
“溺水太久,还有一丝残存的气息,但一直昏迷不醒。我找遍了郡城里医术高明的郎中,都说救不了。”
难道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卫夫人的气息渐渐变弱,直到完全消逝?
卫然咬牙道:“不能放弃!今日天色已晚,明早我再去找其他郎中!”
草草吃了几口饭,福伯前来询问,老爷不在,下人们如何处置?
卫然道:“我不会做生意,也不愿做生意,以后家里没了收入来源,不如先遣散吧。”
福伯把所有杂役丫鬟召集到大厅,卫然亲手把遣散费交给他们,说了些体面话,就此解散了。
福伯看得暗暗点头:家中遇此惊变,少爷不但没有坠入惶恐不安,而且举止有度,这实属难得!
最后剩得一个叫大壮的杂役不愿离去,说福伯一人照顾不来,只愿留下帮忙,不要一分钱,管吃管住就好。卫然同意了,他也不愿福伯太过操劳。
那个晚上,卫然守着昏迷的卫夫人,迟迟无心休息,但是为了明天能正常行动,他还是强迫自己静下心来好好休息。
无论如何,救活母亲与为父报仇,已经是卫然的最迫切的目标。
此时,玉京剑派山脚下的一家酒楼里,一位蒙面黑衣人不走正门,直接跃上二楼,从窗口进入屋中。
然而屋中人似乎早有预料,并不惊讶。
蒙面黑衣人关上窗,对他的雇主说:“我从长沙郡回来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