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自然会感觉到好受许多。
但那也只是心理上的好受,我的肉身,却他娘的感觉很难受。
在最后一个“鼓包”消下去的时候,我的身子便止不住的痉挛了起来,浑身上下都传来了一种难以忍受的剧痛。
仿佛有个看不见的人,正拿着锤子一寸寸挨着砸我的肉身,每一下都砸得经断骨折!
“操!”
我忍不住大喊了起来:“这不是能给我止疼吗?!狗屁麻醉剂啊!”
“兔崽子,你忍一忍,很快就过去了。”
方时良说这话的时候,眼里有些歉意,我能看出来。
“你说得轻巧!你来忍一忍试试!”
听见我的话,方时良也没生气,苦笑着沉默了下去,看着我的眼神很是复杂。
我一边疼着一边喊着,那种疼得脚趾头都能抽筋的情况,我这辈子都不想再遇见第二次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可能是十分钟。
也可能是一个小时。
这种不堪忍受的折磨,终于停下了。
而就在这种疼痛感消失的瞬间,我感觉整个人都有种……灵魂出窍的感觉?
似乎肉身的主导权都不在我身上了,我只是单纯的能够待在肉身里而已,此时我的肉身,像是变作了一个空壳。
“不疼了哈?”方时良问我。
我表情呆滞的点点头,看着他,问道:“这算是成功了?”
方时良没说话,很干脆的一拳砸在了我胸前,连人带椅子给我打翻了。
由于我是被方时良捆在椅子上的,所以在那个时候,椅子倒了,我自然就顺着倒下去了,依旧保持着完美的坐姿,表情木然的看着天花板。
“我操,还真不疼。”
方时良听见我的话,也笑了起来,蹲下身子,慢慢将我跟椅子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