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可乐,喝着就跟变质的板蓝根差不多,还带着一股子腥味儿。
“嘶……”
忽然,客厅里响起了一阵邪龇声,毫无预兆的一阵阴风,猛地从卧室里往外吹了出来,像是里面有个鼓风机似的。
那风还挺大,但并没有吹灭我点燃的蜡烛。
“快出来吧,我老怕你了……”我咂了咂嘴:“要是你出来,我铁定得被你吓死,真真的!”
说着,我从兜里掏出来了一块刀片,看了一眼先前被咬破的手指头,硬是没狠下心在那只手动刀子,最后还是选择了另外一只手。
割破另外一根中指后,我拿出鲁班斗,小心翼翼的将血滴进了墨仓里。
做完这些的时候,我从兜里掏出了烟盒,慢吞吞的点了支烟,耐心的等待着那冤孽出现。
约莫过了十来秒的样子,那阵从卧室往外刮的阴风停了下来。
伴随着一阵高跟鞋的声响,一双纤细的白腿,缓缓从卧室里迈了出来。
我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双大白腿,等着正主儿露脸。
但我万万没想到的是,那双腿还真的只是腿,自大腿往上,全是空气,往我这边走的就是那两条腿而已。
“嗒……嗒……嗒……”
客厅的灯光毫无预兆的闪烁了起来,很快就黑了下去,我抬起头看了看吊灯,心说这冤孽也是够操蛋的,拿灯泡这么玩也不怕闪坏了啊。
等我回过头去的时候,那双腿已经走到了我面前,一动不动的停在距离我不过半米的地方。
“就想靠这个吓唬我?”我心里嘀咕了起来:“这孙子也是黔驴技穷了啊……”
忽然间,我感觉肩膀上有点痒痒的,下意识的用手挠了挠,只感觉入手处一片湿润,那种触感也不像是摸在肩膀上……
我哆嗦了一下,忙不迭的回头看去。
不装逼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