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真是个疯子。

“想出来了没有。”白无界弄了点干牛肉，一壶小酒，给自己满上。

楚默回头看了一眼白无界，从楚默眉头紧锁的样子来看，白无界已经知道楚默下一步要干什么了。

“大哥，等我吃完吧。”

噗的一声，白无界被一剑贯穿胸膛。楚默下手也是极快，这样对白无界来说，倒是没有太多痛苦。

不多时，黑无界坐在座位上享用美食。

楚默皱眉问道，“你和白无界意识完全重叠吗？”

难得楚默有问题问他，黑无界看样子可以多活一会了。

他一边快速塞了几块牛肉，一边努力配合楚默的问题回答道，“算不上，他有他的意识，我有我的，不过我有他所有的记忆，他也有我的。”

“也就是说，你们是公用一个……”楚默找不到一个词来形容他们的情况，“一个容器，但其实你们分别有自己的意识。”

黑无界一口喝掉杯中酒，说道，“差不多吧。”

楚默眉头深锁，他想起无归上所述。

【来去同途，生死相依，阴阳轮转，生当诛仙，死则屠魔。】

无归三重中，《来去》中，对灵力运转的介绍最详尽，楚默一看便可以学会，功法唯一隐瞒的是使用阴阳两种灵力，才能发挥“来去”的最强效果。

《生死》中，无归还有一些灵力运转规则的记录，虽说只是只言片语，但好歹对楚默修炼有帮助。

可是到了《阴阳》，任何记录都没有了，只有八行字。

阴阳不生，何本何化？

圜则九重，孰营度之？

惟兹何功，孰初作之？

斡维焉系，天极焉加？

阴阳共生，可本可化。

九重环宇，可浩可微。

九天六道，浑然自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