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啸是江南省的东兴老大！南北拳斗有不少省级大佬，但是凌啸也是省级的，他不比任何在场的大佬级别低，按理说他不应该这么支支吾吾。

此时，一旁的沈冰彤仔细回忆了一番，随后试探着说了一句。

“不会是方家吧。”

凌啸猛的抬起头，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

凌啸没有承认，但重要的是，凌啸没有否认！从他欲言又止的表情，不难看出，这其实就是变相的承认了。

“方家？”楚默的眼睛微微眯起，“方浩然的方家？”

刚回到地球的时候，楚默只提了四个名字。

秦家，白家，张迅，方浩然！这四个名字，是楚默过了八百年依旧记得清清楚楚的名字！

而方浩然，正是其中之一！